沈越川打了个弹指,出谋献策:“别说我不够朋友,教你一招:“去找个女朋友,比他们更恩爱这叫以毒攻毒、以牙还牙!呐,别说找女朋友难什么的,你有一个现成的洛小夕!” 她拉过被子躺下去,陆薄言看了她片刻也才躺下来,不由分说的把她搂进怀里,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一样。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 她戴上墨镜,优雅地转身离开,陆薄言也迈着长腿向包间走去。
陆薄言的承诺,也许只是为了许奶奶安心而已。 他微微笑着,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哄骗和刻意的奉承,只有真诚的赞美。
“喂?”沈越川疑惑地问,“有没有在听啊?” 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
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 才五天的时间而已,他整个人就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,青色的胡渣冒出来,虽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俊美,却给他添了一抹病态。